你问西湖水偷走他的几分美

[黑邪] 百年好合

假设齐羽是吴邪的梗。

脑补时挺刺激的写出来就他妈残了(拍死自己

中间有一部分齐羽箭头瞎子箭头吴邪吴邪还没察觉到自己对瞎子有箭头的情节。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打避雷了,因为整个就是个雷。

感情来的也很莫名其妙但我不想改了。

情节瞎几把写衔接叫我吃了。

不许人参攻击,写这种雷文我也是经历过好大一番心理建设的(其实没有

结尾是在强行扣题。非常,强行。(溜了溜了溜了

总之就是不好看,就当我磨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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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万和黎簇打了个赌。

赌谁是吴老板的真命天子。

苏万压自家师傅,黎簇赌那个活在江湖传说中的男人,张起灵。

黎簇高深莫测地点起一根烟。“你输定了。”

苏万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心说你丫是没撞见过吴邪跟黑瞎子打啵。

吴邪是不知道这事儿,知道了估计也就冷笑几声。

而黑瞎子则会拍拍苏万的狗头。慈爱地告诉他,你他妈押错了,傻逼。

毕竟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关系,只上床不谈情,人们将之形象地称为。

炮友。

吴邪正一言不发地解黑瞎子的腰带,隔着墨镜他看见黑瞎子的眼睛是偏浅褐色的。

比黑色明亮一些。

他说不出哪种颜色更好看一些,每每当他想摘下墨镜的时候,黑瞎子总会岔开他。

俩人刚互撸了一炮,吴邪电话不太合时宜的响了。

吴邪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毕恭毕敬地接了起来喊了一声:“妈。”

黑瞎子翘着二郎腿看吴邪夹着尾巴一个劲“嗯,是,对,我知道。”,就跟古代小媳妇一个样。

吴邪撂了电话。也没心思继续刚才没完的那档子事了。

“我爹病了,我得回趟家。”

吴邪觉得自己挺不孝的。

这个年纪了还没能让他们享享天伦之乐,并且随时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能。

他是个混蛋。

吴邪在家也没待上几天。

吴一穷生的不是什么大病,吃点药就轻了很多。

只是明显能看出来,他老了。

回北京那天,吴一穷叹着气,告诉吴邪,有难处要和家里说。

吴邪依然是“嗯嗯嗯”地应着。

上火车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前年他回来的时候,吴一穷还没这么多白头发。

他给黑瞎子打了个电话。

那边正在给院子里为数不多的花花草草以及那株葡萄藤浇水。

“你爸你妈没事吧?”

“挺好的。就是人老了,小毛病难免的。”吴邪和黑瞎子还没这么正常的唠过家常,这么说话还挺新鲜的。
 “哎,跟你说啊,我妈头几天还给我安排相亲呢。”

黑瞎子好像是乐了。“那你没有看上的?”

“我要看上了,你咋整。”

“师傅当然是祝你俩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

吴邪翻了个身。“算了吧,我这样的,不是祸害人家好姑娘吗。”

黑瞎子这回是真笑了。“你就可我一人祸害。”

“彼此彼此。”吴邪眼皮正打架,嘟囔了几句,就会周公去了。

吴邪回北京之前,到铺子里打点了一番,顺便着手为捞青铜门后头那位主儿做准备。

吴邪偶尔也会想象一下两人再度见面是个什么样光景。

然后他夹烟的手竟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所谓近乡情怯,大概能形容几分他现在的心情。

吴邪下意识想要摸腰间的刀。

却发现它被丢在了四合院。

黑瞎子摊在摇椅上的姿势和他走那天的都一样。

吴邪刚一走进屋,黑瞎子抬眼看他:“没带个美娇娘回来?”

吴邪没好气地道:“美娇娘没有,你看他能将就不?”

苏万从吴邪背后探出头。“我忘带钥匙了,爹妈不在家。师傅,能让我将就两天不?”

黑瞎子依旧京瘫。“行,卖身抵房租吧。”

苏万吓得花容失色。

这天趁着天气好,黑瞎子支使他跟吴邪晒晒以前的旧书。

什么音乐方面的医学方面的英文的德文的,苏万实在没办法想象黑瞎子捧着一本看封面就特有逼格的专业书仔细研读的样子,太魔幻了。

忽然苏万看见一张照片。

黑瞎子搂着一个青年男人,笑的见牙不见眼。

那青年和吴邪样貌有八分相似,气质却不尽相同。

苏万没在意。只觉得这俩人以前还挺有情趣的。

并且似乎又猝不及防地被秀了一把。

苏万愤愤地将那张照片塞进相框。

下午三个人还在为谁做晚饭而僵持不下的时候,大门突然响了。

于是三人再度陷入了僵持。

终于苏万忍不住了,蹬蹬蹬跑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气质十分儒雅的中年人。

看眉眼倒是很显年轻,然而脸上已经生了一些皱纹。

苏万见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有点眼熟。

“您找......哪位?”

“你是苏万吧,我找你师傅。”

苏万一愣,将人让了进来。

吴邪见到这人,眉头一皱。

黑瞎子表情没什么变化。只说了一句。“你来了啊。”

中年人目光转向吴邪。

“你是吴三省的侄子?都这么多年了啊……”中年人语气感慨。“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齐叔的。”

吴邪没搭理他。

黑瞎子挥手将苏万和吴邪轰了出去。
 苏万扯了扯吴邪的袖子。道:“我怎么觉得,这人有点讨打呢......”

吴邪睨他一眼。从兜里摸了根烟,没点着,只叼在嘴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羽没死,他一直都知道。

甚至隐姓埋名在四九城做起了生意。
 这消息是不久前吴邪从解雨臣那里知道的。

黑瞎子和齐羽关系不浅。解雨臣还补了这么一句话。

到底是什么关系,鬼才知道。

吴邪烦躁地将烟从嘴里抽出来,胡乱揉搓了一把就扔在了地上。

屋子里齐羽和黑瞎子倒是很正经地在谈事。

“行了,旧情没什么好叙的,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我这次来是夹你的喇嘛的。”齐羽抿了一口茶道。

黑瞎子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实话告诉你,我这对招子离全瞎不远了,你找一个瞎子夹喇嘛?”

“那墓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黑瞎子倚着椅背。“我现在最需要的大概是一块碑。”

齐羽摇头。“那东西能治长生的副作用,就算......你不需要了,总有人需要。”

黑瞎子沉默了一会。

齐羽叹了口气。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入口泛着苦涩。

齐羽一饮而尽后便走出了屋。

和吴邪四目相对时温文一笑。

苏万恍然想起这笑有些熟悉。

齐羽五官和吴邪细看是很像的。

而苏万随手收起的那张照片,至少也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照的了。

按年纪算那个时候吴邪就算已经出生了也不过几岁而已。

苏万顿时发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一件十分不得了的事。

晚上吴邪偷偷跑院子里抽烟,一根接一根。

黑瞎子就站在他不远处,在吴邪抽到第五根的时候上前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啧,警惕性负数一样,出去别说我教过你。”

吴邪叼着烟一副二流子派头。“这估计有点困难,现在道上谁不知道你黑爷的大徒弟是我。后悔也晚了。”

黑瞎子乐了,又补了吴邪两脑瓜崩:“合着我这一世英名算是毁你手上了呗。”

吴邪心道拉倒吧就你还有英名。

“齐羽找你是来夹喇嘛的?”

“不然?”黑瞎子坐在台阶上给葡萄藤拔草。“找我按摩来了?”

“追忆似水流年也是有可能的。”吴邪一摸兜,发现打火机就在刚才那会功夫叫黑瞎子没收了,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

黑瞎子仍然只是笑。

“你会去?”

“当然。”黑瞎子道。“你们一个两个都不交学费,师傅我快揭不开锅了。”

吴邪摸摸鼻子:“提钱多伤感情。”

“怎么,你还想提感情?”黑瞎子咧嘴。

吴邪顿了顿。“这东西可比钱还不好拿——今天几号了?”

“六月二十九。”

吴邪忽然笑了:“师傅,我可比你有节操,不就是学费吗,我回来一定补上。”

黑瞎子忽然一脸严肃:“大徒弟,为师教没教过你旗别乱插。”

这个戏台上的老将军根本没资格说自己。

那段时间吴邪晚上经常做梦。

一会梦见青铜门开了张起灵捧着一箱蘑菇走出来,身后的阴兵变成了小鸡崽。

一会又梦见黑瞎子骑着七彩祥云飞过来,拉起齐羽的手就溜了。

因为这个荒诞的梦。

齐羽再次登门造访的时候,吴邪连好脸色都没给他。

吴邪启程是在月末,黑瞎子则是八月上旬动的身。

所以吴邪很轻易地识破最后的幻境。
 不如说幻境里的黑瞎子也没想隐瞒他。

心甘情愿做了吴邪最后一程的引路人。

青铜门开,张起灵走出来时。

吴邪看着那张年轻如初的脸,第一时间反应是瞅他身后有没有小鸡崽。

并没有什么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场景出现。

他和张起灵,更像江湖上彼此掌握命门的两个至尊,相濡以沫困难,江湖不见简单。

他问张起灵以后有何打算。

张起灵沉默一会,道回北方看看。

张起灵又问吴邪是否一起。

吴邪讶异张起灵话居然多了的同时,摇摇头。

“我还欠着别人的债。”

张起灵点头。

自此道上那些沸沸扬扬的传闻也都偃旗息鼓。

四合院里摆设一如往常,但看得出葡萄藤周围杂草丛生,显然没人精心打理。

出乎吴邪意料的是屋子里只有齐羽在整理黑瞎子的东西。

“看来黑瞎子也有判断失误的时候。既然你这个徒弟回来了,我这个外人也没必要插手了。”

“这是......”

“黑瞎子的遗物。”齐羽语气淡漠。

吴邪此时的感受莫过于大晴天一个雷劈身上。

“他折在斗里了?”吴邪揪起齐羽的衣服领。

齐羽点头,目光却飘到吴邪身后相框里的照片上。

吴邪顺着他目光看去。觉得脑仁生疼。

齐羽却开口就道:“那人不是我。”

“二十年前和陈文锦一样的人,还有一个,就是齐羽。那年青铜门轮到齐家派人去守,那人也是齐羽。”

“可他再出来的时候却失去了所有记忆。正逢吴家独孙遭遇意外,吴家的计划又需要一个身份干净的人。”

吴邪听得懂面前这人说的每一个字,可连起来就是消化不了。

“他是为了你,为了治你身上长生带来的副作用。”

吴邪拿出相框里的照片,手竟抖的不能自已。

相框里夹着一张老旧泛黄的纸。

上头是几行劲瘦有力的瘦金体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吴邪终于明白黑瞎子那句“可他一人祸害”是什么意思了。

针扎一样的头痛让吴邪站不稳脚。

他们竟也发过百年好合的誓言。

这多荒谬。

吴邪就这么枯坐到天擦黑。

齐羽早走了。

他说黑瞎子没办葬礼,骨灰不知道撒哪个地方了。

那天苏万来看他,欲言又止了好几下,交给他一副碎的不成样子的墨镜。

再过了一段时间,吴邪也离开了。

他当了四十几年的齐羽,三十几年的吴邪,现在想当几个月的关根。

他拍了很多照片,有逆光走过的喇嘛,有瑶家的风土人情,有京城一隅卖艺的瞎子。

吴邪摘了相机,怒气冲冲地向人群走过去。

“......瞎子我啊命苦,徒弟不要我,房东又轰我,现在只能靠这点手艺混点饭吃,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

“师傅。”

黑瞎子笑僵在脸上。

吴邪又咬牙切齿地喊了一遍:“师傅。”

黑瞎子叹了口气。抱起二胡拔腿就跑。

吴邪懵了,反应了几秒迈步就追。

两个人基本上把北京城的胡同串了个遍。

中途无数好心市民试图报警。

被吴邪及时制止。

“操,你他妈出来,老子......老子跑不动了,有话好好说,成不。”

黑瞎子从墙角拐出来,直摇头:“唉体力还是差。

吴邪坐在地上。

他应该撒泼打滚一番的。

但他实在没力气了。

挑挑拣拣选了句最重要的。

“咱先回家吧,有事以后说。”

黑瞎子做了一个休战的手势。

“行,不过你得等会,跑猛了腿抽筋。”

于是两个二傻子在夕阳的余晖里一坐一站直到太阳落山。

吴邪在这段时间里算了算。

他们距离百年好合,还有五十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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