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西湖水偷走他的几分美

[花邪] 丹心如故

根据南派三叔原著剧情展开的胡编乱造。

就当吴邪没戴人皮面具。

好好的血拼硬是叫我整成孩子气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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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灌起人来,绝不是一般角色能招架的住的。

哪怕一句话不说,笑眯眯盯着你瞧,也能唬得你三杯五盏下肚,晕了头。
 更何况还是这后劲极大的烧刀子。

吴邪还记得他小时候偷喝过一口,足足睡了两天,把家里人急坏了。

吴邪一闻这酒味儿就什么都明白了。

解雨臣还笑得和只千年狐狸一样,哄他喝酒。

吴邪两只眼睛瞪得溜圆,也装傻。

解雨臣哄,他就喝。

一会敬他师父一会敬自己父母一会敬他那个不成器的老爹自己这个不知真假的叔叔一会敬皇天后土。

即便吴邪生意谈了这么多桩不说海量也是小有度量。

更何况吴邪还提防着呢,怕自己一个不省人事这小子要么对自己怎么样要么就对王八邱怎么样去了。

但就算如此,吴邪也免不了熏染了几分醉意。

当然表现出来的还要再夸大一些。

“小花.....小花。”

“不舒服?”解雨臣看吴邪脸色泛红眼神飘忽总算有点醉了的样子,也不禁松了口气。

这家伙,比自己想象得难搞。

“我能信你么......能信你么......”

解雨臣扶着人的手顿了顿。

他本想说谁都不要信的。

可吴邪经过了这么多折腾这道理早不必他费力和他讲了。

解雨臣握了握吴邪的手,典型书生的手,修长却无力,几处薄茧是这些年摸爬滚打的证明,握得了笔杆子却握不稳枪杆子。

“你愿意的话,信个一时半刻也无妨。只今晚一晚。”

“那小时候你说嫁我的事还作不作数?”吴邪偏头看他,眼神清亮。

这东西,耍他呢。

解雨臣气乐了。“你说作数就作数,你愿意娶明儿我就叫底下人备嫁妆去。”

“真的?”

“真的。解家当家,一言九鼎。”

“可我妈叫我娶个温柔贤惠能顾家的好,太强势的怕我招架不来......”吴邪嘟嘟囔囔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解雨臣叫他弄的哭笑不得。

“你困了就去睡吧。”

吴邪终于支持不住,在解雨臣的温言软语下,昏睡过去了。

解雨臣叫吴邪那几句浑话惹的,只觉得心跳的拍子都要快上那么一星半点了。

解雨臣望望窗外,夜空中密布的乌云掩盖了星光。

只今晚一次。

只此一次。

他兑现一把说者无心听者也无心的“小花长大了要保护吴邪哥哥”那句话。

解雨臣出屋时见潘子正好回来。

“小三爷睡了吗?”

解雨臣点点头。

“小九爷费心思了。”

解雨臣摇摇头。

“走吧,带上家伙,今晚又是个流血的天气啊。”

道上人都知道。

解雨臣不惯耍枪。

刀鞭棍棒倒是玩得出神入化。

不过嘛解家人不做多余的事。

一个枪子儿能解决的问题,扯那么多干嘛。

解雨臣换掉了惹眼的粉衬衫,毕竟染血不好洗。

他抹了一把喷到脸上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水。

“小九爷,不是自己的枪使的还是不灵光。”

一前一后,刚刚好堵住解雨臣去路。

解雨臣啐了一口。

“爷耍枪的时候,你们这帮孙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摸鱼。”

“小九爷,话还是不必说太满。”

解雨臣举枪的手纹丝不动,刚要开口。

一团血雾在他身后蓬然炸开。

解雨臣愣了一秒不到,抬手一枪将面前这个废话篓子崩死。

“是啊是啊,话别说太满,还得人兜着,这点我可深有体会。”

解雨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废了。

身体上却是本能地作出一套反应。

第一步把这个人嘴捂上,

第二步把他拖到相对安全的地方,

第三步解雨臣实在忍不住了。

“吴邪你他妈疯了吧,赶着出来投胎啊?!”

吴邪眨眨眼睛,看着他。

然后道:“说来说去这还都是吴家的乱摊子,拉潘子重趟这浑水是我不仁,你是解家人,再多拖累一个,我已不义。不仁不义就算了,我总不能看着你们流血我在屋子里睡大觉?”

饶是解雨臣一颗七窍玲珑心一副伶牙俐齿嘴也叫吴邪噎得够呛。

解雨臣最终也只能道:“这是你自己要跑出来的,谁也顾不了你,自求多福吧吴大英雄。”

然后拎着枪怎么看怎么气呼呼地走了。

吴邪当然考虑得清清楚楚。

说到底,还是他的良心活蹦乱跳。解雨臣没把他灌得死死的,他就不能老实实挨过这一晚。

解雨臣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就只能转逮着对面的人撒气。

一瞄一准儿。

解雨臣就是胡诌他娘胎里出来就会打枪都有人信了。

只余光还时不时瞟向战局的另一边。

随即解雨臣又气。

他十六岁当上少当家,打那时候起就没人这么看顾他。

从拿不稳枪到杀人不眨眼。

身边都没个能开导他的人。

吴邪多大的好运。

普普通通平平安安长了这么大。

才见识到这他早已习以为常的鬼蜮伎俩。

老天啊,是公也不公。

解雨臣干脆利落地解决掉自己范围内的杂鱼。

顺手帮吴邪清了两个。

潘子的枪更快,已经指在了王八邱头上。

“小三爷,不想看就别看,脏东西见多了不好。”

吴邪神色木然。没有回避的意思。

解雨臣叹了口气。

不论外界如何传言,解家当家,铁石心肠,狠辣无情。

对着这个和自己有些相似,人生轨迹又全然不同的儿时玩伴,总莫名其妙的心软几分。

“吴邪......”

解雨臣话音刚落。

王八邱的脑壳已经和大脑分了家。

“小花......”吴邪收回目光,眼里疲意尽显。

“让我靠一会。”

解雨臣扶着他,摸了一手的血。

“叫你猫着你不听,作死了吧。”

吴邪笑笑。“这点伤哪还算事,不过回去得吃点大枣,补血。”

“你干脆吃猪血算了,吃什么补什么。”解雨臣嗤了一声。

“我也不是猪......我吃它的血也不合适呀......”吴邪勉强抬了抬发沉的眼皮。

“现在知道困了,醒醒,这就带你回去找医生。”

现下吴邪蜷在解雨臣怀里,姿势别扭极了。

解雨臣抹了一把淌过眼角的血。

“吴邪,别睡,我和你说话呢。”

吴邪半耷拉着眼皮。“你说吧。”

解雨臣将人往胸口拢了拢。“你听就是了。”

吴邪歪头贴着,看着解雨臣眼睛笑。“不听了,都是些胡说八道。”

“谎话过嘴不过心,你再听。”

吴邪闭了眼,靠着温热的胸膛。

耳侧只剩下了鼓擂般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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